综上所述,詹姆斯·多宾斯等人建议,美国应当采取接触与对抗两方面的手段,而这背后最根本的驱动因素是美国国家利益。反过来,在处理中美两国关系时,我们也应该有自己的两手,不仅要充分重视同美国的合作,而且还要加强周边外交和军备,才能保证不犯低级错误。
冲突构想背后的冷战思维
兰德公司国防研究所的这份报告将中国经济军事实力的成长界定为未来30年中美军事冲突中的主要变量。冲突构想以中美意识形态差异和国家利益冲突不可调和为基本前提,以实践对西太平洋地区各盟友的安全承诺为基本体现。报告认为未来30年里,中美海上冲突的起源基本上是中国与周边地区和国家的领土争端和利益冲突,美国的军事介入不可避免,然而冲突的水平和升级程度取决于中国经济军事实力的成长,或者说中国与周边国家和地区、中国与美国之间的经济与军事实力的对比形势。这种冲突构想的基本点有三:
一是中美地缘政治的结构性矛盾不可调和。美国作为全球性的超级大国,在亚太地区有着重大的政治、经济和军事利益。中国经济军事实力的增长和国家利益的拓展一定会遭遇到美国已经经营半个多世纪的利益壁垒。这是该报告构想中关未来冲突时的基本理论前提,地缘政治造就的结构性矛盾似乎是不可调和的。中国海军舰队作战范围的扩展和远程打击武器的发展将会对美国海军在该海域的海上优势地位形成挑战,美军原有的绝对海洋控制、海上机动能力以及力量投送自由将会受到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