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布鲁金斯学会针对这一隋况举行了研讨会。没有专家否认在国际舞台上的种种感受的重要性。但大多数人赞同奥巴马的乌克兰政策:承认俄罗斯在乌克兰的利益,一直主张与克里姆林宫对话,且与一种逐步制裁的机制相结合。
他们认为,这种谨慎不会被北京理解为软弱。从表面上来看,乌克兰不是华盛顿的盟友。日本、韩国等众多国家是与美国结盟的国家。曾经给克林顿总统当顾问的李侃如表示,“对中国人来说,差别是很明显的”。
人们还可感受到美国对外政策表现得犹豫不决、摇摆不定。这令人怀疑美国让人遵守基于最低标准的国际秩序的能力。这种犹豫不决尤其反映出这样一个世界:不再是那个紧随1989年柏林墙倒塌的世界。美国曾在那随后几年的时间里经历了“超级大国时刻”,遮住了新兴国家(中国、印度、巴西等)登上国际舞台的事实。
美国今天是一个拥有无人可及王牌的超级大国,但它不得不重视当今新兴的其他超级大国。而后者无视它任何“道德优势”。它们不一定喜欢普京在乌克兰的所为,但也同样质疑美国“制裁”他的权利,奥巴马并非懦弱,只不过他是在一个后西方世界推行其对外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