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谷歌就垃圾信息式营销行为向Android应用开发人员下了最后通牒,要求他们在4月16日之前停止这种营销手段。根据AdaptiveMobile的调查,就在谷歌截止日到达一周后,Glide每日应用邀请信息发送量减少了30%,Android即时通讯应用Tango的邀请发送数量减少了60%,而匿名通讯应用Meow更是减少了91%。
这个结果很鼓舞人心,但麦戴特却认为,通讯应用会继续投机取巧,以人为手段实现膨胀式增长。虽然大部分顶尖通讯平台,比如Line、WhatsApp及微信等,都比较循规蹈矩,而小型通讯应用则是急于想要加入这个利润丰厚的行业。
据移动行业分析及广告公司Flurry的数据显示,移动通讯应用在去年增长最快。就在不久前,日本电子商务巨头乐天9亿美元收购移动消息应用Viber,而阿里巴巴2.15亿美元投资社交应用Tango交易,更是让该平台市场价值超过10亿美元。这也就难怪风险投资人开始向初创企业施加更多压力去吸引用户。对于如此高的估值,惊人的用户数至关重要,哪怕只是注册用户。
麦戴特表示,应用开发领域的灰色地带深处,还藏着另一款移动应用程序,那就是 Smug Messenger。为了让用户发送好友邀请,该应用会向用户提供游戏内奖品甚至亚马逊礼品卡等奖励。这确实是很高明的营收手段,但麦戴特认为,“这是未经请求的,是一种人为式增长。一些应用还在用户界面上动手脚,想要删掉发送邀请都难。这一切都在于有趣的社交工程。”
麦戴特还引用了另一个例子:拥有2亿注册下载量的移动通讯平台Tango,只要用户使用应用拍照,就会询问用户是否想要邀请好友加入。还有另一个通讯应用,其会立刻勾选用户的全部好友,一会后再取消。
麦戴特认为,这种做法有明显的心理效应。他认为,在Growth Hacking策略方面,新贵通讯应用越来越有创意,偏爱“破窗效应”,并且在模仿前人的老路。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WhatsApp在其发展过程中并未使用人工增长战略。举例来说,2009年,WhatsApp作为当时免费通讯应用之一而成名,为了维持用户稳步增长,WhatsApp采取了第一年免费,其后每年收取0.99美分的策略。
WhatsApp联合创始人简·库姆(Jan Koum)曾在2013年12月接受《福布斯》采访时说道,“我们想要确保,能够吸收用户加入我们的网络,并为他们提供应得的服务质量。相较于收到一百封邮件,我们选择10封,而且我们能够确保全部进行回复。从长期角度看,这种人为的网络压制事实上是有回报的,因为我们提供的服务质量和支持让人们更加开心。”WhatsApp联合创始人布莱恩·艾克顿(Brian Acton)表示,“相较于‘快速壮大’的标准思维模式,我们选择了一条慢速发展的道路。”
今天,移动应用成了一个赢者通吃的市场,占据市场最上方就是占据了大部分营收,所以,要想模仿WhatsApp早期的发展战略获得成功很难。芬兰应用开发人员伊尔卡·泰伯(Ilkka Teppo)表示,“这就像是音乐市场,只有几家乐队能够成为一流团体,所有的钱都进了他们的口袋。”他表示,从多数通讯平台拒绝透露“活跃用户数”这一现象可以看出,让人们定期使用他们服务的难度。
通讯应用的真正价值并不多在于注册用户数,因为很多人都是只下载但从不使用,而是在于所谓的“用户保留”量,人们打开和使用一项服务的频率。至少目前看来,这个数字是无法人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