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痛埃”她呻吟起来,“给日军大佐喝点水吧。”
日军大佐作了个“就那样吧”的表示。宪兵们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把她的上半身从铁床上扶起来。
姑娘软绵绵地靠在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的行刑者的臂弯里,象孩子似的贪婪地喝了一整杯水,还象是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她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因为在用刑时拼命挣扎,绳子几乎完全嵌进了她的肉里。
日军大佐的手下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多少都有些如释重负的表情。除了几个象中川那样的疯子,把一个小姑娘,即使她是支那人,弄到这种程度让这些三五年前的农民和渔夫心中难免有些怪异的感觉。当然如果她不坦白,日军大佐们仍然会无所顾忌地干下去。那是日军大佐们在战争中效忠国家和天皇的唯一正确的方法。现在这活儿算是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