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大佐向地上的女人弯下腰去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这时的女俘虏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那样一本正经的教师模样。她脸色惨白,半张着的嘴里满是清水,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干呕使她全身颤抖得象风中的树叶一样。
“求、求求你们——别再灌了——日军大佐——日军大佐是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啊,是那样吗?”日军大佐阴沉地笑起来。虽然她仍然在否认,不过看来已经快要垮掉了。“开导开导她。”日军大佐对会说中国话的野山说。
野山这个战前在中国开布店的商人很得意地显示他会熟练地运用中国北方的卷舌口音。他蹲在女人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了半天,大意是从来没有人在宪兵队能熬过三天还不开口说话的。日军大佐们对她做的还仅仅只是个开头而已。日军大佐们将要如何如何,对女人还可以如何如何。她轻声说“你们杀了日军大佐吧。”于是野山向她解释日军大佐们决不会简单地杀掉她,相反日军大佐们要让她一直活着经受无穷无尽的痛苦,日军大佐们甚至会让医生给她治疗,直到她不得不把日军大佐们想要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诉日军大佐们。当然在那之后事情就会变得非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