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就曾针对爱沙尼亚和格鲁吉亚发动网络攻击。值得注意的是,网络空间不单是国家的活动领域,非国家行这体也在借助网络开展间谍活动,借此开展拒绝服务攻击、犯罪、通过愚弄产业控制系统(如空中管制系统)造成物理性损伤。
文章称,几个国家(主要是中国和俄罗斯)已经或正在致力于发展反卫星系统,而其他一些对手也在尝试干扰美国的情报、监视和侦察或GPS卫星信号。
托马斯解释说,总之,这些威胁到了“我们的远征作战:我们如何进入一个战区,我们到达那里后要如何展开作战”。
反介入威胁反制难度大
在多个作战前线面临反介入/区域拒止问题的情况下,五角大楼内外的专家们提醒到,仅注重军事平台解决方案的方法几乎注定要失败。
美国退役中将、第八空军前负责人、弗吉尼亚州费尔福克斯乔治梅森大学教授小罗伯特?J?埃尔德说,“介入”不仅意味着要具备穿透敌人防御的能力,也意味着征得地区伙伴和盟友的同意,允许飞越他们的领土或使用集结区域和基地。
敌人会努力迫使这些盟友拒绝美国部队的这种特权。他说,与远距离、强防御敌人作战,很大一部分就是影响敌人的“决策考量”,迫使对手犹豫,担心破坏卫星或轰炸东道国岛屿等产生的后果,以及这些行为可能招致的报复。
鉴于前沿作战基地可能面临的战术弹道导弹越来越多;对手的电子战、太空战和空基情报、监视和侦察能力越来越强;第四代甚至第五代战机数量越来越多和现代远程防空形成网络化,那么在这种情况下空军和其他部队究竟要如何胜出?
托马斯说:“我每天都会听到这些恶梦,不幸的是却看不到一丝希望。”他说,空军正在执行一项太平洋空力弹性行动。这一项目旨在增加美国在太平洋战区作战基地的灵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