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艾文进一步解释,这应当成为美中沟通的标准。美方希望中国政府清晰地了解美国政府如何定义其国家利益,包括美国在南海和东海的利益,并阐明如何追求这种利益,使之有可预见性,知道美国如何看待这种利益以及为捍卫和保护这种利益而采取的政策。两国关系建立信心和可预见性,还应通过务实的、实际的、有形的合作来增进,美中合作领域越多,就越能处理分歧和竞争,也越能改善和建设坚实的、有建设性的美中关系。即将出任美国驻华大使的鲍卡斯在1月28日国会听证会上指出,除非中国负责任地解决国际纷争、尊重人权、保护环境,否则“新型大国关系”“没什么道理”,美国应审慎应对。
克里在访问取得的成果和表示“美国欢迎中国和平崛起,绝无遏制中国的意图”,当然值得欢迎,但麦艾文、鲍卡斯等发出的声音显然给其议定的2014年中美八项合作重点带来挑战。单就双边投资协定谈判而言,双方上月在上海结束了第11轮谈判。在本轮谈判中,中美双方正式开始了文本谈判,意味着以准入前国民待遇和负面清单为基础的中美双边投资谈判进入了实质性阶段。中国商务部谈判代表团负责人对媒体表示,中美投资协定谈判的意义堪比当年的入世谈判。入世解决的是贸易的对外开放,而投资协定谈判解决的则是外资管理体制改革和投资领域的对外开放,因此挑战更大,影响将更为深远。
有分析指出,中国必须充分认知与美方谈判的艰巨性和复杂性,中国要想从双边投资协定中获取潜在利益,将取决于中国在整个游戏规则制订过程中的地位。在其他领域的合作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