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象蛇一样的滑行,尖锐的石头和草屑很快把我刚刚结疤的档部划开,血留了一地。我不介意那种疼痛,至少它让我感觉没有那么痒。忽然有机枪点射打在我的左前 方,泥土溅到我的嘴里,我恨恨的骂了一句,继续往前爬行。经验告诉我:只要不是平射炮直瞄射击,我光荣的可能性不大。越南人的炮弹不多,不超过五个人的时 候,他们一般不那样做。
人们一提到反击越南的“老山战役”,无一例外地都是说前线将士的艰苦卓绝、浴血奋战的事迹,这本无可厚非,但本人认为,人们同时也应当记住在此期间所发生的、鲜为人知的、让人感慨万分的一大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