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是敌人!”这是一个炮兵首长说的话。我咬咬牙,扣动了扳机,狙击步枪发射时特有的闷响划破了山谷短暂的宁静,在瞄准镜里我看到那个越南女人眉心中 弹,子弹从她的后脑破壳而出,血浆、碎骨飞溅。她的头向后仰了一下,然后失去支撑的垂落在脖子上,接下来才是身体和腿象抽空了一般的失去力量,软塌下来。
这一切,只发生在零点几秒的瞬间。我不想要她的命,我不把杀女人当成可以炫耀的事情。可我需要她的尸体,准确的说,我是需要她的尸体摆在我的射击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