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后来移居美国的技术人员回忆说:“我都准备好去死了。我害怕极了,当朋友告诉我,我被定成‘右派分子’,江要找我谈话时,我甚至想到了自杀。在等着见他的时候,我特别紧张,真是吓得浑身发抖。”
但在批评了这位年轻人之后,江只是要求他承认错误并努力工作。要换在任何别的处里,他早就被清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