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为丈夫和女记者多说几句话,喝几杯酒就大闹的人,如果发现其他女人有靠近她丈夫的可能,怎么会一走了之?红军时期,毛泽民和贺子珍也很熟。他从苏联回来,可能在共产国际党校里见过贺子珍。
毛泽民对我讲过,第二个嫂子是个刚性子,兄嫂有时拌嘴,但来得快去得也快。哥哥总是谦让嫂嫂,也可能正是这种谦让,使贺子珍敢于干涉主席和其他女性交谈,还偏偏不愿作检讨,希望能像过去一样,最后主席再次谦让。第四,可能正因为有这种感情基础,贺子珍才会与主席分手十几年后,1949年从苏联回到东北后准备进京续缘。
“杨开慧死了,你和我结婚,我没有死,你又和别人结婚。”这可能就是贺子珍进京的心结。只有主席能解开贺子珍的心结。1959年7月,他在庐山提出和贺子珍见一面,为此还请我和井冈山老战士曾志等一起吃了一次饭,商量接贺子珍上山之事。
主席在餐桌上坦然地表示,“很想和子珍见一面”。曾志是井冈山时期贺子珍的好朋友。主席很可能是想当面解释这一切,希望贺子珍能静心安度晚年。十年夫妻,几十年的战友,主席对贺子珍的爱意也令人心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