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要当兵
“我可以动员两个”
1961年7月初,我们在北京工作的堂兄尔辉结婚,因为他祖母和母亲都在淮安老家,伯伯和七妈为他们在西花厅举办了婚礼,饭前参加婚礼的三十多人一起照了相,我去晚了没赶上。饭后,七妈拉住我说:“你来晚了,没赶上照相,又要参军走了,来和伯伯照个相吧。”维世姐姐说:“金山也来晚了,一起照吧。”于是有了上面的这张照片。
这是我和伯伯的最后一次合影。
结果,我还是被空军录取了,进入了空军航空预备学校和歼击机航校,成了一名战斗机飞行员。在航校学习以及毕业时,领导们几次征求我的意见,要调我去飞运输机,我心里明白这是领导对我的照顾,因为飞战斗机要比运输机辛苦得多、危险得多,但是我想,既然进了歼击机航校,再改机种显然不合适,何况伯伯专门要求我“要到战斗部队去”。所以我坚持分配到歼击机部队,飞了近二十年的战斗机,常年在一线机场担负着国土防空的作战值班任务。
我参军后,先后在几个所在的军校、部队都听到首长们说:“噢,你就是总理动员参军的那个侄子。我们听了总理讲话的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