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列日涅夫以俄罗斯典型的、并不总是受欢迎的男子接吻习惯而闻名。……勃列日涅夫一直把它作为本人公开活动的一个突出部分,来加以运用。比如,他1963年12月来布拉迪斯拉发,我到机场欢迎他时,他拥抱和吻我就没有来由。我们在这以前从未见过面。五年之后,又是在公开场合,在糟得多的情况下,他又试图这么做。”
有了之前惨痛的“被强吻”教训,1968年8月,勃氏再度造访时,杜布切克已有了应对之策:
“我在布拉迪斯拉发机场等侯时,对他已有准备。我左手拿着一大束鲜花,决定用它作挡箭牌,使勃列日涅夫同我保持一段足够的距离。事情正如我所料。他立即来找我,但我成功地用花把他挡开,他抓住我拿着花的手,使劲把它举到空中。摄影记者就这样给我们拍照。不过,照片未披露此前的小小斗争。”
俄裔美国石油巨头阿莫德·哈默,也对“勃列日涅夫之吻”相当反感。他在自传中写道:
“随着我们对勃列日涅夫结识的加深,我们也不得不习惯于他在欢迎特殊朋友时那种特殊的方式。我曾经被数以千计的俄国男人吻过,尽管这样的经历还是没有为好,但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吻我的面颊。而勃列日涅夫则不同,他表示特殊尊敬的方式是使劲地亲吻你的嘴唇。我对此,似乎比弗朗西丝(笔者注:哈默的妻子)还稍微感到容易接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