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摘自:《东方早报》2009年4月10日第C15版,作者:顾维华,原题:《章诒和:悲兮远道,魂兮归来》
“猩猩啼兮杜鹃叫,落日青枫山鬼啸。篁竹深岩不见天,我所悲兮在远道。”吴梅村的这首诗末一句曾被章诒和用作其著作自序的标题。
在李辉揭露所谓“国学大师”文怀沙的劣迹后,这两年难得一见文章的章诒和两周来忽然连续发出两篇雄文,分别披露黄苗子密告聂绀弩导致后者罹祸以及冯亦代在章伯钧家“卧底”的往事,一时之间,颇有“文化群雕”轰然倒塌之意。文怀沙并非“文化偶像”,本一自封的“大师”,其倒塌只是迟早的事而已,然而对黄苗子、冯亦代的揭露,章之文却让文化界一片惊愕、质疑、迷茫,有人从中读出怨愤之声,亦有人从中读出爱恨、宽恕、反思。